一股奇怪的味道?
照她说,他才奇怪呢!
随随便便又硬说要送他们回家!
……
批萨吃得饱饱的,她一向早熟得象小老头的弟弟,居然有了孩子般的顽皮。
弟弟走在中间,左手牵着她,右手牢牢的扯着樊翊亚的袖子,来回不停得打量着姐姐和这个大哥哥,眉宇掩不住的笑意。
甚至,他会调皮的跟着步伐,踩着大哥哥的影子,调皮嬉戏。
樊翊亚的车子开不进去他们狭窄的小街道。
但是,他坚持送他们回家。
到了他们的家门口,他仰头望望陈旧的破房子以后询问。
“几楼?”他问她。
“三楼。”老老实实,她回答。
“几座?”
“a座。”
点头,明白她具体住哪里了,转身,连声“再见”也没有,背对她,樊翊亚挥挥手就走。
很自在的道别,仿佛他们彼此很熟稔了一般。
今晚发生的一切,她现在还是回不神来。
她去卖身,结果,那个男人没“要”了她,但是,却吻了她。
并且,在男人的坚持下,她拿着卖了“初吻”的钱,再加上自己所有的储蓄,赎回了弟弟。
而那张,卖身的支票,尚安安稳稳的躺在她的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