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不是我宠坏你了?宠到你以为我会一辈子迁就你?!”不甘心受制的声音。
“没有人叫你宠我!”挑恤。
“夏雨沫,你他妈的别老是挑恤我!”发火。
“你可以别听!”冷淡。
但是,溶江一样的热度将她熔化。
“说!一辈子服从我、听命于我、只做我樊翊亚的女人!”他的声音,孩子气的霸道。
“一辈子服从你、听命于你、只做你樊翊亚的女人!”无可奈何,象背书一样,她重复着。
不知道为什么,这段对话,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盘旋。
象录音机卡了带一样。
一辈子服从你、听命于你、只做你樊翊亚的女人。
只做你樊翊亚的女人……
是不是在潜意识里,这句话已经牢牢刻在了她的心间。
所以,当时的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屈服去卖淫?
所以,后来的她,宁可发展钳制,也不愿意狠下心接受潜规则?
仰着头,她看向,风雪中,那“一家三口”的背影。
渐行渐远。
就象,他和她的人生。
打开车门,她有一股冲动。
樊翊亚!我知道错了!
我喜欢你。
我爱你!
虽然你霸道,脾气很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无法再忍受没有你的日子!
但是,每一个脚步深深陷在冰雪里。
被雪冻得,她清醒了。
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出言恳求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