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为什么?”她笑了,毫不知羞耻,“这孩子从躺在婴儿c黄里就开始看着我和老头子们上c黄,更大一点时,他不得不藏在柜子里,他从来不敢哭呢,他知道我是靠什么来‘努力’养着他。”
他膛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认了,她真的认了,她和无数的男人……上过c黄……
和太子说的一模一样。
但是,肯定连太子爷没有料到,她会这么不知羞耻的毫不避忌这么小的孩子。
“我明天去联系太子,你们好好谈谈!”让太子是不是考虑一下,把孩子接回去!
原来保姆不是主要的问题,她才是最大的问题!
这个孩子不光是被遗弃,那么简单。
“关太子什么事?”她还在笑。
可不可以不要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笑,他越觉得心房揪着痛。
“又不是他的儿子。”她神情自若,“孩子出生不到一个星期,他就抱着孩子去做过亲自鉴定。”
太子和她在一起时,一直聪明谨慎的实行双重避孕,从她的肚子瞒不住了以后,他就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唐恩整个人鄂住了。
“他是强奸犯的儿子,我的整个荣华富贵都被他毁掉了,我怎么能不恨?”她的笑容依然无所不在的妖媚与……冷漠。
他的脑袋被劈得空空白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被人“动”过?所以,这是她性情大变的原因?
他怔怔的看着她,回不了神。
“别这么看着我,是我自己贪慕虚荣,老想着不切实际的东西,引来路边的疯狗。”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