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躯壳在颤抖,整个人被颠晃得神志不清,她的眼泪无声地流淌着。
与笑相同,她很少哭泣。
哭泣是软弱的表现,从小到大,她都鄙视身边把眼泪当成武器的女孩子们。
只是,为什么,现在,眼泪象掉了线的珍珠一样?但是,她的眼泪成不了武
器,那又粗又硬的东西继续在她的双腿间悍然出入,那份过度的痛楚,让她全身
倦缩,不能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她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撑得几乎快变了
形。
终于,几下凶猛的冲刺,让少年步入了(快)感的顶峰,那在她体内的起伏
开始变缓,直到停止。
一股“火”涌入她的体内。
少年重重松了一口气,松开她,翻开身的时候,他灼热的体温终于降了几分
。
散发着霉味的仓库里,彼此的脸,依然如此模糊。
他(喘)息着、(喘)息着,好久好久才能微微平复。
“老大,你快开门,我们来救你了!”仓库的木门被拍地砰砰响。
寂静的夜,那叫喊声突兀到如此的心惊ròu跳。
他一惊,伸手猛得扯掉蒙着她半张脸的眼罩,借着那透入小窗的月色,他们
看清楚了彼此的脸。
他整个人僵化。
……
那激烈到万马奔腾的音符,那仿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般的刚烈,从她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