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女人扇他巴掌,并对他又啃又咬又掐,他会很开心很兴奋。”邢岁
见皱了眉头。
柴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种活,你要派乔唯朵上马才对!”柴人玩笑,“也许对聂洛胃口的话,
我们公司有救了!”
但是,没想到,邢岁见一点也不欣赏他的笑话,反而神色越发阴霾了。
“老大你——”柴人渐渐有点懂了,“乔唯朵不会和聂洛的老婆长得有点象
吧——”
“不是模样,是气质。”他终于吐实。
这也是他必须赶走乔唯朵的原因。
“我对不起你们几个。”明知道有一种可能得救的方法,但是就算对不起兄
弟们,这件事情,他不会允许把乔唯朵扯进来。
“老大,说什么呢!要死就死个痛快,这种不是人干的事情,我柴人也干不
出来!”
他轻锤下柴人的肩膀,终于笑了笑。
里面终于清场了,那个女人早已经消失不见。
见他只带了柴人单枪匹马赴约时,聂洛眉头挑了下。
“邢岁见,最近这种风声,敢不带保镳就来与我见面的老高,你还真是第一
人!”聂洛后面站在一批的打手,他凉凉道。
聂洛脸色不太好,明显方才的女人无法把他伺候到心情舒畅。
邢岁见淡淡一笑,“我目前还找不到能以一敌十的人才,反正最近都在在刀
口上舔血了,所以就不白费心思了。”
“邢岁见,你还和小时候一样这么耿直!我喜欢!”聂洛大笑,为他的识时
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