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被最后一根稻糙压垮。
邢岁见蹙了眉,感觉到不对劲,可是,已经太迟了。
一道人影从阳台上晃过。
“拔、拔”娃娃清清晰晰地喊了下。
周遭,静悄悄的,诡异的静。
邢岁见整个人都石化了。
柴人无法置信,膛大目,僵着脚步,一步一步走向阳台,仿佛也没弄明白到
底发生了什么事。
所有的手下们,都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柴人僵僵地从阳台上往下探。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一般。
因为,俯,柴人见到楼下一地脑浆,鲜红到无比刺眼。
还有,逐渐围观的人群。
“阿、阿见,他、他跳楼了……”柴人僵道,“好象、好象死了——”谁也
没想到,一个年轻的生命会这么脆弱,心理承受能力会这么弱。
邢岁见臂机械式的一点一点垂下,尚不懂事的娃娃重新落了地,活跃地到处
爬,找寻着自己的爸爸。
“阿见,别惹麻烦,我们快走!”柴人回过神来,迅速拉住了他。
但是,他却一动不动。
“这不光我们的事,是他自己跳的!”柴人拼命安慰。
但是,邢岁见的目光只是一直死死盯着阳台处。
有人跳楼了。
一条人命,是他活活逼死的。
是他逼死的。
心中唯一刚起的一点希望,好象被命运无情掐灭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