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再计较以前是谁对谁错,连她都接受了的事实,没道理老妈还耿耿于
怀,可是,她好像错了。
她却象完全没听到小弄的解释般,僵仵在那,不吵不闹不再生气,突然间沉
寂的可怕。
然后,在努力挂牢的坚强面具会在他们前瓦解前,她转身迅速奔离现场。
一向冷静的妈妈,此时的烦躁、失控与突然的安静,都让小弄僵住。
“爸爸,老妈哭了?”小弄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小弄开始怀疑,是不是一直以来,她被妈妈“欺骗”了
?
从头到尾,整个人都僵着的邢岁见终于回过神来。
他将猫笼丢给小弄:“我去追她!”几乎毫不犹豫,他迈开长腿奔去。
……
公交车站。
她坐在长凳上,把脸埋进腿间,很拼命很拼命才能制止快要决堤的泪水。
不能哭,绝对不能!
她坐了好久好久了,不远处的他,瞅着一动不动的她,也很久很久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他终于还是按了按车喇叭。
喇叭声,在她面前响了好几次,终于冷静完的她,抬起眸来。她的眼底还是
通红,却已是一片惯然的倔然。
“乔唯朵,上车吧,我送你回市内。”邢岁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
淡,象只是邀请一个普通朋友。
小弄所在的学校位于郊区,现在又是傍晚了,去市内的公车相当难等。
但是,她根本懒得买账,轻轻地笑,象是冷讽,他来装什么风度。
但是,笑着笑着,眼眶莫名又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