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已经去世,不会再活过来的事实。”
被刺到痛角,聂洛眸色变得阴鸷。
很快,他敛起厉颜,恢复笑容,仿佛方才的不愉快并没有发生。
“亲爱的,我想你今晚伺候我。”
乔唯朵瞬间僵化。
她一直担心这种情景会出现,只是没想到今晚被酒精刺激的并不是只有邢岁
见一个人而已。
她退后了一大步。
她告诉自己,无论遇见任何情况,都不能出声喊救。
“亲爱的,我们玩点好玩的吧,我带了你以前最喜欢的皮鞭、蜡烛和手铐了
!”聂洛笑嘻嘻的,执意在今晚得到她。
她又本能退后了一大步,已经抵到了身后的大c黄。
她陌生与警备的眼神,让聂洛脸庞一抽,“你放心,你放心,皮鞭是抽我、
蜡烛是滴我,不会伤害到你一点点的!”他哈着腰保证。
只是,她还是一脸警戎,并没有一丝聂洛记忆里那种从善如流的娇态。
聂洛把她逼得退无可退,他俯近她,贴上她的脸,乔唯朵别过脸,想制止他
的唇舌长驱直入,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正在这时,聂洛的后脑勺处一凉。
一口黑洞洞的枪顶住了他的脑袋。
乔唯朵膛大目,邢岁见不知何时竟已经站在他们身后,持着枪。
“终于把你逼出来了。”聂洛却并不意外,呵呵地冷笑。
骤地意识到他们两个人中了圈套,乔唯朵全身都冒着冷汗。
“我说过,有危险叫你喊救命,你怎么不喊?!”但是,邢岁见仿佛未听到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