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夜不进屋,她只是直挺挺地盯凝着坐在她的c黄上,穿着她拖鞋的女人。
“宁夜,我和你说件事,金静身体不好,她会在我们这住一两个月。”他硬着头皮,开口。
“好啊,我走。”她淡淡地笑。
“……”她答应的太痛快,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拉着她的手,耐心解释。
“宁夜,金静她——”
但是,她打断了他的话。
“为什么我账户上只有八千块了?”她将目光转到他身上,直挺挺问。
“我……”他嗫嚅了一下,然后马上说,“我会赚回来还给你。”
他们一向在金钱上不分彼此,这一次,他也同样希望她不要这么计较。
但是,她摇摇头,“不用了,这剩下的八千块,给你们买药吃吧。”她什么都不要了,他们两个人买砒霜吃吧!
他一鄂。
“宁夜,你是在生气吗?”他搞不懂女人,她什么意思?她是看到桌上那些药了才这样说,还是有其他意思?
“我不生气,因为,我发现,一切都很可笑。”她该笑,但是,她笑不出来。
她爱得这么辛苦,但是,原来,她爱得是自己买回来的水中月般的爱情。
“你生气就说出来啊!”他有点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