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喘着气,坐上岸。
宁夜,根本忘不了那个人。
那么清晰,能感觉到。
他在岸上坐了一会儿,让凉风,把自己吹冷静下来。
展岩,你不可以脾气那么差。
他告诉自己。
浴巾围住下半身,他回房。
浴室里,还有好小声好小声,压抑的哭声。
把浴巾扔在c黄上,重新推开浴室的门。
然后,很自然的从后面拥住颤哭不停的她:“宝贝,都是我不好,不哭了,好吗?”声音,很温柔很温柔。
她转过身,反抱住他,一边哭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乱发脾气。”刚才,她好怕,好怕他真的不理她了。
“是我不好,不该和女同学搞暧昧,不哭了,什么都我错。”他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轻声哄慰着。
拥抱她的那晚,他就知道,他留住的是一颗受了伤,却不属于他的心,所以,他告诉过自己,他要拿出很多很多的耐心去包容,刚才是他错了,他不该乱发脾气。
她抽抽涕涕,但是,已经止住了眼泪。
他吻她,她环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回吻。
首度,主动。
于是,他横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凌乱的被褥中,一双赤裸身躯,纠缠着纠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