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马,一直在她后面追啊追,直到,再也追不上她。
根本没有逻辑的梦,醒过来以后,她却发现自己的脸上都是眼泪。
老人家们都说胎梦奇准无比,梦到小黑马,是生儿子的预兆。
身边没了音,他转过脸,就看到她一脸冷漠与抗拒的样子。
兴奋、激动,慢慢地都沉淀下来,他唇角原本微微的勾幅,也慢慢拉平,重新变成来医院之前的面无表情。
气氛,又凝固了。
“铃铃铃”有手机响的声音。
他本能单手去翻自己的包,但是,她却从裤子口袋里慢吞吞地摸出自己正在响的手机。
他的眉头打了结。
看到来电号码,她头皮一阵发麻,但还是当着展岩的面,接了起来,“驭辰,什么事?”声音柔柔地,不象方才对展岩说话那样硬邦邦的。
“你想’五一‘来北京找我?!你不忙吗?你的工作能放得下吗?”听到驭辰对她讲的话,她整个人都慌了。
展岩看了她一眼,这么“孬”的她,让他唇畔浮现冷冷地讽意。
电话那边的段驭辰也很为难,忧郁,“手头确实有个工程在赶,五一可能还得加班。”
她深呼吸一口气,“那你还来北京?工作比较重要啊!”
确实,有点困难。
但是,他想见她。
“我在北京很好很好,你不用担心!”她紧张得都出不了气了,急着让他打消念头。
展岩点点她的肩膀,她才刚一抬眸,手机已经被夺走,关机,直接扔在车后座。
她错愕,然后,有点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