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无奈道,“后来一直被她闹不住了,知道她不是冲动,我们才放了她,没想到她马上召集人马赶来w城了。”既然能说出来,就代表教授也妥协了。
他震撼。
“你丫得,怎么会认为我是这么不讲义气的人?问也不问,找也不找我!”苏金金哭了,粗鲁得重重捶了下他的肩膀,哭着表白,“我爱你啊,我真的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怀疑我的感情?!”
好痛。
他被捶得骨头都快碎了,只好苦笑,但是眉宇有了暖暖温馨。
“你找阿依过来,她把我照顾得很好,别哭了,哭起来象猴子一样,真难看啊!”他笑着接过阿依递过的纸巾,抹掉苏金金的眼泪。
说真的,他很感动,特感动。
在场的大家也一样,共事了这么多年,大家都是头一回见到苏金金哭成这样。
“你一句话,嫁不嫁?”苏金金抹掉眼泪,凶巴巴的,更不觉得自己用词有问题。
话题,又转了回来。
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答案。
宁夜发现,自己连大气都不敢多喘,紧张到居然微颤。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好拿捏分寸,但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话说清楚,免得模模糊糊的。”他笑着,很冷静地讲,“我现在觉得,什么爱不爱的,一点也不重要,爱情在我心里,是最不牢固的东西,遇水就淋湿,遇风就吹散。我觉得,我们还是做好朋友最靠谱,友情永远牢牢固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