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
谁敢拿他当弱者看?事实上,这几个月来,很多员工都有点怕他,有些人还觉得他很牛,心生崇拜。
现在,她都已经找不到过去那个爱笑爱闹的大男生的丝毫影子。
他很强,他做得很好。
就是太好了,有时让她很心疼。
浴室里蒸汽越发氤氲。
她关掉水笼头,用手测了一下水温,刚刚好。
“展总,我帮你吧。”难得声音,很柔,不再公式化。
他沉默了几秒,终于,点头。
她帮他脱掉衬衣和裤子,手,有点发颤。
因为,那一晚的回忆,历历在目。
“内裤要脱吗?”她帮他的衣服叠好,目光不敢直视他,问。
哪有人洗澡不脱内裤的?她以为在澡堂啊?!
他觉得好笑,“当然要脱。”
“恩。”她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帮他脱掉。
他在她面前,已经一丝不挂,她的脸有点燥热,很尴尬。
才两个月“没见”,他身上该有的肌理已经逐渐浮现,这是掩藏在穿着衣服下的瘦削单薄中看不出来的。
“你长了点ròu。”她欣喜。
“恩,最近都有按时吃饭,分量都挺足的。”他淡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