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了一个电话,听完电话内容以后,展岩整个人都僵凝住了。
他的手脚,骤间变得冰冷。
“刚才我警察局的熟人来电话,说看守所那边……检查出……金静是艾滋病感染者。”他定定地看着她。
怎么会这样?
当时,伤害罪告不了金静,只能以一条入室抢劫罪重判了金静五年的有期徒刑。
对这个女人,她无感,也无法同情,但是,他这样看着她,是想让她发表什么意见?她有点不懂。
“你……你那时候,是不是打过她?”他朋友的话,让他整个心脏颤个不停。
“是!”她点头承认。
她小时候有点野,常常和隔壁孩子干架,但是长大后,金静还是第一个能逼她动粗的人。
“你那时候……脸就是被她抓伤的?”他小心翼翼又问。
“是。”金静那女人,打起架来,就只知道抓脸,泼得很。
糟糕。
他心凉了。
整个人靠向椅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许久许久。
他才又问,“我朋友说,你当时把她打得全身都是血?”千万千万一定要是误传!
“是。”即使很难堪,她还是承认。
她泼起来,也是很辣的。
他整个人彻底冻住了。
“我马上替你安排身体检查。”一股从没有过的恐慌,席卷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