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微皱了眉,“哥是说初夏不适合剖腹产?”
“哥的意思是,初夏能不能顺产,这个现在还不能决定。但是,初夏一旦不能顺产,她想剖腹产可以的。”
她仰起头,看到他一双眼不仅是严肃,是严峻了的神色。
“你,和初夏不同。如果你不能顺产,是难产,早产,哥可以老实告诉你,你别指望要哥说保小孩别保大人。哥只能保你一个。哥为保你一个,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出来。然后,你也别望下次怀孕。有一次,哥就不会让你有下一次。”
心头哪里,是忽然被狠狠地撞了下的感觉。
她心里的狂澜,犹如波涛汹涌,久久不能止息。
“为,为什么没有下次?”她瞪着眼,眼珠子缩的圆圆的,好像透明的玻璃珠子,夹杂了一丝令人怜悯的脆弱。
“人生,往往很多时候,对许多人来说,只有一次的机会,失去就没有。你,只是在这件事上,和其他人不一样,和少数人一样,只有一次的机会。”说这些话,他并没有安慰抚慰她的意思,声音很冷很冷,可以说是像北极的风呼呼地往她心里面刮,要将她心头冻上层冰。
听到这里,她心里总算明白了。
在这事的容忍度上,他连她开饭馆的事都能再三容忍,而这事却对他来说完全不能,这事的容忍度对他来说是零。
他慎重的,今天先和她说明白了,以后,他行事也就是这般了。
原因,她不需问。
因为,他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必要时要掌控一切的人,无论其他人的意见,原因只埋藏在他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