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说,毛利也懂她想要讲的是什么意思。

干笑两声,想要解释,小兰却生气地瞪过去,还一拳在旁边的电线杆砸出一个明显的凹槽裂痕,毛利小五郎咽了一口口水,递上自己的名片后,就迅速地撤离到小兰身后,目不斜视,一副我很老实的表现。

小兰不满地嘟囔了几句,急忙转过身赔礼道歉:“我爸爸一看到美女就这样,你们别见怪。”

“不会不会。”贝尔摩德笑了笑,若无其事地拿过名片塞入怀里,还对毛利小五郎露出妩媚的微笑。

毛利小五郎咧嘴笑出声来,结果忽然感到指尖一痛,蔓延开来的如电流一般的疼痛让他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含住手指在嘴里濡嗫,苦涩的汁液在嘴里蔓延,让他下意识往电线杆那头“呸”了一口。

结果被小兰砸出一个凹槽的地方,冒出青绿色的烟雾,瞬间扁了下去,还不断地向下进行腐蚀。

电线杆摇摇欲坠。

毛利小五郎的脸当场绿了,惊恐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缠绕在贝尔摩德手臂上的玻璃蛇,一翻白眼就往后面躺了下去,还发出砰地一声沉闷声音。

“啊,爸爸!”小兰大惊失色地尖叫了起来。

“呃……毛利先生。”贝尔摩德见此情不自禁地蹙眉,走到电线杆旁边观察了一下,无奈地转过头看着在地上躺尸的毛利小五郎,“我养的玻璃蛇虽然看上去像蛇,但实际上是蜥蜴,咬了一口你是不会出事的。”

“唉?”毛利诈尸。

“电线杆也不是因为毒性而变成这样,只是不知道谁不小心在上面泼了淀粉,您的唾液吐过去,正好产生了化学反应,才会生出那种错觉。”贝尔摩德字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