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扭断了,而且什么时候扭断得都不知道。

虽然伤势不严重,正骨就能够整治回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难忍,让他们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感受到了有史以来什么叫做没有最疼,只有更疼,最重要的是根本昏迷不过去。

训练房里除了吉普生的每一个人都如同一只被蒸熟了的虾子一般,肌肤泛起通红,暴起青筋,身体无奈地蜷缩在一起,软趴趴地倒在地上,左手臂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软绵绵得毫无劲道,手肘尾端却有异常的突起。

那是森冷的白骨,承受不住压力从而就破土而出,上面还附有一点儿的肉糜,却丝毫不见有任何一滴的血液流逝,露出的一截就好像是被狗咬过却没咬干净的肉骨头。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恐怖也这样诡异的伤势。

“抱歉。”吉普生那家伙一脸无辜地回答,嘴上还留有他们刚才殴打时留下的淤青,但是唇角上扬,怎么看这抹青紫都是一抹对他们自不量力的讥讽,“我会帮你们付医药费的。”

然后躺在地上的几个人差点没有被气炸。

一个性格激进的人更是冲吉普生咆哮:“既然你的格斗这么厉害,为什么一开始要手下留情让我们殴打?你有受虐倾向,还是想要昭显你的本事绝对能够让我们三招?”

“虽然我的确很想要这么说,但做人不能撒谎,事实上,我为了收集你们的资料,就必须先接几次你们的攻势,才能够抓住时机,让你们失去行动力,且只有一次机会。”

吉普生走过去,轻轻地按了按这个人的胳膊:“比如说你,一百六十三磅的拳力,算得上是中级职业拳击手的水准,可惜发力之时这里血管会收缩,轻点这里可以让血液逆流,导致肌肉麻痹,抓住弱点,就可以一击毙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