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来真的没关系吗?
“哼,果然是你,我还以为你在美国的时候就已经死在了fbi或组织其他人的手下,没想到还苟延残喘到现在。”皮斯克却是对黑泽银的话嗤之以鼻,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
连带着周围的气氛都有些僵硬。
“我觉得您老能够活到现在也不容易。”黑泽银淡定地回了一句,就拍了拍衣裤上的灰尘,走向皮斯克,手指移动之间,指尖就出现了刀片,仿佛是耀武扬威地在皮斯克的面前划了划,“需不需要我帮你就归黄泉?”
“我可是组织的元老,别仗着你有琴酒撑腰,就可以肆意谋杀组织里的成员。”皮斯克很轻易地就察觉到了黑泽银眼底酷似琴酒的杀意,身体一颤,本能地后退了几步,“何况,我看你现在和琴酒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是啊,不怎么样。”黑泽银轻笑了一声,“但是,如果不是这样,你觉得我会有机会,去驳回你自信的弟子的胜利和自信吗?非s级挑战s级的结果,你也明白——无论有没有挑战成功,都给我留在原地踏步半年的时间。”
“你!”皮斯克本能地斜了一眼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爱尔兰,脸色有些铁青。
要是知道黑泽银是吉普生,他怎么可能放任爱尔兰去挑战这个级别的人物。
“不过你放心,我倒是觉得爱尔兰比你有趣多了,至少让我了然了一点a级别人士的水准,所以我也不再去斤斤计较,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否则说我欺负新人什么的,也太没有面子了。”
黑泽银却是似笑非笑,抛出一句让皮斯克完全意料不到的话,就擦肩而过离开。
波本看了看训练场里的石雕和木雕,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走过去将黑泽银遗留下来的墨镜拿在手里,环顾了一下四周,颇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