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肴屿的眉梢微微一动。
又开始皮了是吧?
挑衅他?
挑逗他?
当然,不管是挑衅也好、挑逗也罢,对于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他二话不说便将修长的手指插入领带结之中,只用几秒钟,就非常老司机的单手解开领带。
就在郑肴屿“单手解领带”的过程里,韩辰绘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她小心翼翼地合上了手中的书。
郑肴屿用两只指尖勾着自己的领带,微微晃悠了一圈,似笑非笑地将领带丢到了韩辰绘的身上――
正要悄悄逃跑的韩辰绘身体一僵。
果然,下一秒,郑肴屿把她捞了回来,紧紧地锢在怀中,对准对方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吻了下去。
红叶名邸的窗台,养了几盆昙花。
现在荷兰的这栋别墅,没有昙花,却有芬芳的郁金香。
随着韩辰绘哭出来的一声,郁金香的花瓣摇摇晃晃地落入了夕阳里。
-
夜幕降临。
郑肴屿抱着韩辰绘去浴室,两个人在温暖的浴缸里依偎着。
韩辰绘舒服地靠在郑肴屿的怀中,懒洋洋地闭着眼睛。
两个人泡了一会儿,郑肴屿拿起毛巾,给韩辰绘擦干净,又拿起一个大浴巾,给人打包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