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来说,真的太不可思议了,甚至十分可笑。
“是挺可笑的。”冷彦说,“为了那么一个自私的女人,一直对她有所期待,想想真的有点不值得。”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你在那个女人的手里,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也是前几天才知道,温君柔的精神疾病十分严重,不仅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还有暴躁症,并且已经持续了十几年。
而且,她一直以折磨晏楼川为乐,来满足自己扭曲的心理。
见晏楼川神情逐渐变冷,冷彦笑容渐渐放大。
“抱歉,恨你恨习惯了,就忍不住对你落井下石。”
“哦,意利国那次意外,真的很抱歉。”他的语气却一点都没有道歉的态度,神态间十分轻慢,“说起来,你和姜禾浔分开,也是因为我,晏楼川,以后我不会再针对你了。”
他和晏楼川半斤八两,都是可怜可悲的人。
而他真正应该嫉妒痛恨的人,却早就死了。
想想确实有些可笑可悲,这些年竟然恨了个寂寞。
可是,他对晏楼川依旧没有任何一点抱歉的意思。
冷彦离开前,补充了一句:“对了,我给你们华夏的警方送了一份大礼,温君如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