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楼川这几天感冒断断续续,一直不见好,头也疼得厉害。
整个下午都在睡觉,睡得头脑发昏。
他脑子浑浑噩噩,后脑又沉又疼。
下楼时,正好碰到要去姜家送字画的爷爷。
鬼使神差的,晏楼川主动接了这件事情。
傍晚的夕阳照在树上,光影斑驳,男人苍白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病气,唇瓣也微微发红。
晏楼川哑着声主动打破了沉默:“浔浔。”
姜禾浔脑子里那些缠绵悱恻顿时烟消云散。她站在原地,和他保持距离。
晏楼川最近似乎又瘦了点,阴影处露出的半张轮廓线条锋利。
“周末要去玩?”他的语气听上去很平淡,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男人的神情也很漠然,一派平静,眼底是无波无澜的冷酷。
姜禾浔想着,他应该是想通了。
她点头,“嗯。”
应完后,她拉开车门准备上车。
却不料,晏楼川忽然喊她:“姜禾浔。”
如此客气陌生的称呼,姜禾浔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