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仔细想了一下西郊哪个村子比较偏僻,除了村长,那里的人一般很少外出。

来宝胡掐了一个村,顾宴安当时也没多想。等到五天后带着同事开车去西郊公墓接粮食时,发现那个糙汉早就在路边等着。

“在山沟沟里,你等着我拿板车把粮食拉过来。”

这一麻袋粮食起码有两百斤,顾宴安看着糙汉子来宝一次拉十包粮食过来毫不费力,感叹不已。

顾宴安车里有磅秤,一袋一袋秤完抬到车上,等来宝把二十吨全部运送过来时已经一点了。

那个开车的同事问:“顾宴安同志,我们买粮怎么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

“因为这个村民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村还有多余的粮食,也许他还想每年靠着村民这些多余的粮食赚点小钱呢。”

“原来是这样,还好他没那么黑心,价格不像黑市那么高。”

“好了,这事我们不用管了,早点给钱早点回去交差吧!”

来宝的听力那叫一个好,黑心?它哪里黑心了?要是别人它才懒得半夜跑出来,宁愿在九转玲珑塔闯关好过。

顾宴安完成了任务,虽然不能今年拿不到奖金,至少他以后可以按时上下班了。

一转眼就到了农历十二月,蓝沫的肚子越来越大,好像大冬瓜似的往前倾,还好她提前给自己织了两件超大的毛衣,不然这肚子完全是遮不住。

现在行动不是很方便了,蓝沫直接请了三个月假在家休息。

就在蓝沫安心待产时,潘慧娟某天早上下楼脚突然踏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还好人没什么大碍就是头上破了一些皮。

蓝沫跟着顾宴安去看她的时候,潘慧娟抱着蓝沫哭得那叫一个惨。

“小沫啊,我这段时间真是倒霉透顶,出门掏钱买菜才发现口袋的钱和票全部不见了,下个楼走得好好的,莫名其妙感觉被人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