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在怀疑我!”

同氏一把揪住小老头的耳朵,骂了开来。好哇,她操持家里多年,一直都是劳心劳力的,从不敢懈怠半分。她给萧何生了四个儿子,战绩优秀,也算是对得起他列祖列宗了。

可这个男人呢,竟然怀疑她偷汉子?

天底下除了他,有哪个汉子能入她的眼啊。

同氏很不服气,觉得萧何是在在质疑她对爱情的忠诚,她手上一使劲,揪得男人的耳朵都红了。

“别别别啊,是我不好。”小老头有错就认,“我那日听你梦中说要和套马滴汉子流浪,我的心疼得哟,一阵阵扯着,跟针扎似的,都喘不过气来了……”

“啊?哪儿疼了?”

同氏以为他是心脏出了毛病,扒拉开衣服就要检查一下。她把关注点转移开来,萧何也松了一口气。

摸一下又不少一块儿肉,自己媳妇她摸就摸吧。

只要她别嫌弃他胸膛不如“套马滴汉子”宽阔就行了。

第二天

和满脸春风的同氏相比,小老头耷拉着脑袋,活像是被妖精吸了精气神一样。他终于搞清楚前前后后的事情,原来是太后娘娘组织一帮妇女,喊人傍晚过去陪她跳广场舞。

不是搞非法男女活动,那还行。

只是丞相大人认为,大家出来混的,都是要脸的人,怎么可以学舞姬那一套当众跳舞的作风呢?听说一晚上有五六十人,在这个人口不多的年代,都算得上是大型聚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