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给自己系上口罩,忍了。他见一头小母猪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草垛上,几个奶都涨了,显然是应当生产的孕猪。
母猪看到有那么多人围过来,畜生的心里也察觉到有危机感,无助地嚎了两声。
“嗷,嗷——”
萧靖戴好了手术手套,安慰道:“这位患者,不必惊慌,猪固有一死,或死在餐桌上,或死在手术台里……”
他这么说,母猪就更慌了!
小母猪的眼里冒出了泪花,不料被数个壮汉按倒在地。它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中最猥琐的那个,拿冰冰凉凉的东西擦了它的屁屁,然后……
“嗷——”
一针麻醉下去,母猪都被麻翻了。
侍卫们不知道陛下要做什么,只能听从他的指挥,配合着他的动作。只见皇帝拿出来一个琉璃瓶子,一打开盖子就有浓郁的酒香味飘出来。
“你们先把猪肚皮上的毛刮走,用水洗干净,擦干,再用酒精消毒一次。”
“什么是消毒?就是像是腌肉那样,让酒精均匀读涂过它的几个奶和肉。”
哦,说消毒没人懂,说起腌肉,大家都懂了。
侍卫们干得额外卖力,以为这是什么烹饪新方法,等会儿能吃到香喷喷的烤肉。其中一个摸着肥肥的猪腩肉,闻着手上的酒香味,馋得大口咽着口水。
陛下给的酒,实在是太香了!
有一个胆大的,偷偷沾了点酒精舔到嘴里,顿时脸上就红了,喉咙辣了一片。这么烈这么醇的酒,是他一辈子都没喝过的,难怪陛下说是酒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