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一下心情?,周伯年?转过头对周徽说:“喻白需要出庭作证,以?受害人的身份提供证词。”
周徽面露难色:“但?是她现在情?绪不稳定, 不太?合适出庭作证。”
让喻白再一次面对这些, 让她再经历一遍当时的绝望,周徽从心底里抵触这件事。
周伯年?说:“因为?案子有新进展, 开庭时间会推迟到十二月底。在这之前, 她必须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可是……”周徽还想要再争取, 可以?让喻白不出庭的机会。
“为?了曾经并肩作战的同僚, 她会重新站起来的。”周伯年?拍拍周徽的肩膀说:“相信她。”
下午回到医院,周徽将?这件事告诉喻白。
病房里, 喻白的眼里滚下热泪,她对周徽说:“我会出庭作证,我要把十位同僚的尸骨送进烈士陵园。”
那天?之后,喻白求生的本能似乎回来一些,这是个好的开始。
尽管她依旧很抵抗警局安排的心理医生,对周徽,也许她还能鼓起勇气把自己的过往揭开说上一次。
但?是对于其他人,每次当周徽尝试安排她去见一见心理医生,她都会表现出一种如临大敌的抵御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