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罢朝是不可能罢朝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罢朝的。
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起床洗漱, 双足踩着凉丝丝的地面。
回头看了看, 捏着那只探出来的手腕, 把她放回去, 用被子盖住莹润肌肤上的红痕。
侍奉的宫人早就被拂绿提点过,都蹑手蹑脚的进来。
手捧铜盆手帕, 行动之间,腰上垂挂的佩环没发出任何声响。
叶慈却对拂绿一摆手,双手合拢放在脸侧, 有指了指隔壁, 意思就是她睡了,去偏殿洗漱。
拂绿悟了, 拿起外袍披在叶慈身上,一行人又安安静静的离去。
戚元楚明面身份还是太后女史, 生物钟基本跟她同调, 现在有点醒了。
但因为太累, 根本睁不开眼睛, 身上有点酸痛。
感受到身旁空了,不习惯的伸手在隔壁空位上乱摸。
摸了一会摸不着人,退全而求其次的拱进另一条被子里,闻着熟悉的味道再次陷入深眠。
这次大朝会足足开了一个时辰,一下朝叶慈就匆匆离场。
叫其他朝臣摸不着头脑,散朝的时候还两两三三的说:“今日太后殿下是有什么急事要去办吗?走的那么急。”
“确实,每次大朝会都是超过一个半时辰,或两个时辰的。”
“不过太后殿下今日心情看起来不错,好似春风得意。”
“我也觉得,连西乾擅自把太子质子换成不受宠皇子都没黑脸。”
回到停凤殿时,戚元楚仍在深眠,睡得天昏地暗。
叶慈看了一会,就安静退出。
……
叶慈坐在主位上,下边跪着一个臣子在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