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此刻却在自己的脑子里成了交代后事。
“小姐,白府到了。”子鸢的话音还没落下。
轿子里的人就急忙的冲了出来,郡主的腰牌一亮,谁人敢挡?
下人领着就去了白屹安的房头儿。
“小姐——”
白屹安才听完白母的哭哭啼啼,这会儿心烦意乱的厉害,外头又是下人的急急禀报声——
顿时就没好气了——
“叫什么叫!不见不见!全都不见!”
那下人登时被吓得脸色都白了——您腰闹脾气也分个时候啊。
苦笑道——
“我们小姐,平常不这样~~~”
林其琛自然知道她平常不这样,那人什么‘德行’自己还能不清楚。
“你下去吧。”
说完自己就推门进去了。
外屋没人,应该在里屋——
子鸢知道主子有话要说,就没再跟着,只站在外屋的椅凳旁,随时听候差遣。
才走到门帘处,就闻见了一股冲人的气味——
这人在烧什么?是艾草吗?不像啊。
随即便将门帘轻轻掀开,屋子里一阵烟雾缭绕,就见那人斜躺在软榻上,翘着脚——
林其琛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