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茗看向站在镜头前的主演二人,即使被故意冷落也嘴角笑意未减。

从国外到回国,还是老样子呢。

这日拍摄还算顺利,傍晚时剧组便收了工。

温瑾和阮惊鸿作为本剧唯二女主,房间顺理成章地被安排成隔壁。

这一日又是开机仪式、又是搞造型、又是反复走戏,过得十分充实。

阮惊鸿回屋简单冲了个澡,便瘫坐在沙发上,她手里还握着剧本,却是一动也不想动。

之前拍第一条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但沈导是个精益求精的人,每个角度的镜头都要求拍一条保一条。

这导致她即使没怎么ng,同样的镜头也反反复复拍了许多遍。

光是坚果砸门就砸了不下十次。

这个动作看似简单,却要求情绪气势到位,姿势优美,坚果必须稳稳砸在门上砸出声响。

阮惊鸿揉了揉有些红肿的手腕,还真的有些疼。

她从外套兜里摸出一支药膏,这是拍戏结束时萧倾茗塞给她的。

她正要挤出些来涂抹,却被几声节奏熟悉的敲门声打断。

三响一空接二响,是温瑾每次敲门时独有的节奏。

阮惊鸿起身开门,果然瞧见熟悉的身影。

两人如今就住的隔壁屋,温瑾会在此时造访倒也并不奇怪。

阮惊鸿侧身,将温瑾迎了进来,然后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人身后。

“温老师,你过来找我有事吗?”

温瑾停下,目光扫向阮惊鸿手中的药膏,神色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