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长了教训,之后学会了一心二用,十分精神用来讲题,还得剩下两分盯着邓佳琪的反应。
可惜该病症完全不受控,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折磨人的长题干仿佛巴普洛夫手里的铃铛,一摇、邓佳琪的魂儿就要散架。
林舟讲了二十分钟,总算把两点间的距离求明白了,说的口干舌燥,可怜巴巴的往徐森淼肩上一靠:“累死了。”
徐森淼往后移了移,让她躺到自己腿上,等她躺好默默拿过卷子接力,开始讲解下一题。
徐森淼和邓佳琪关系不错,但没有林舟和她那样亲近。
因此耐心多一些,语调也更平和些,解答题一共四道,徐森淼和林舟轮番上阵,终于在午休结束前完成了任务。
讲完,她俩口干舌燥的靠在一起,脑子里同时冒出了以后不能当老师的念头。
文理科分班将看不见的高考拉到眼前,耳边似乎有战鼓敲响,时间一下子紧迫起来,邓佳琪真心开始为未来感到焦虑,听课听的认真,被点出的小错误真的没有再犯。
林舟很是欣慰,之后一周的午休都贡献了出来,吃完饭就拉着她去阅览室。
不过林舟实在耐心不足,感觉天灵盖开始痛了,就往徐森淼腿上一躺,她们仨在阅览室一待就是一个半小时,往往大半的题都是徐森淼讲的。
期末考试安排在周四周五,最后一科结束,监考老师前脚刚迈出教室,邓佳琪人就活了过来,能排多少名是下周需要担心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