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一众看戏的男生急了,嬉笑着求饶:“我们错了班长,错了错了,马上撤。”
男生们手忙脚乱的往外冲,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大猩猩,姜宁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徐杨,噗嗤一声咧开嘴角,直白的说:“和班长当同桌真好。”
那时她们两个并不熟,徐杨闻声,谦虚的笑了一下,似乎是觉得不好意思。
然而姜宁并不肯放过她,说了一句更肉麻的:“要是能一直和你做同桌就好了。”
在姜宁眼里,班里同学都很听徐杨的话,徐杨是班长,人很仗义,成绩也比她好,徐杨交代完“别欺负新同学”后,好长一段时间,班里男生都没再主动和她说过话。
于是她有了大把的时间,可以一下课就把练习册推到课桌中间,敲一敲徐杨的胳膊:“这道题我没听懂。”
姜宁从小很少让人哄,如今却有了粘人的迹象,变得事多又麻烦,她开始怕黑、怕狗、怕下雨,动辄跟不上课,要借徐杨的笔记,体育课八百米跑永远落在最后,磨磨蹭蹭的落下大半圈的距离,非要徐杨过来拉她的手,才有跑到终点的力气。
并肩、握手、依靠、拥抱、她在各种女生和女生间寻常的肢体接触中,体会着不可与人说的快乐,这种快乐不受控制,愈发有了成瘾的征兆。
于是她更进一步,会在讲题时一点一点贴近,蹭一下徐杨细碎的发梢。
徐杨闻到她身上的花香味,转过头来夸了一句:“换香水了吗,真好闻。”
女孩子很好哄的,随口一句话就能被说的高高兴兴,姜宁眼睛弯成了月牙,从书包里掏出一支护手霜,挤出一点涂到徐杨手上:“这个香型是他家经典款,今年还出了同款的沐浴露和身体乳。
不过我觉得他家护手霜最好用,你快闻闻,这款前调最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