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时不时拿沈故昭搬过来这件事说来说去，萧灵蕴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幻觉，但她懒得和时序呛嘴，她觉得时序因为天天夜夜画符已经画得变态了。

病情可能比陆绿水还要严重，走路的时候嘴里都嘀咕着什么，再加上她那身形象全无的装扮，看着就像被关了十年的女疯子，专事局的人遇见她都得躲着她，没人愿意陪她玩，所以她只能来骚扰萧灵蕴。

萧灵蕴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时序顶着鸡窝头在她的办公室里称王称霸，作威作福，翘着二郎腿，喝着她买的饮料，还对她办公室的格局评头品足，活脱脱一个大爷。

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时序可能赖上她了。

“你就没有什么正事干了吗？你的符画好了没？”

时序摆了摆手：“瞧瞧我这黑眼圈就知道我当然画好了，正正一麻皮口袋的符，到时候堆都能堆死对面的鬼怪，安心啦。”

萧灵蕴沉默，就因为你才觉得不安心啊，但她没接话，不止是因为不想搭腔。

还因为她收到了沈故昭的消息，让她去她办公室一趟。

萧灵蕴立马动身要走，并让时序赶紧吃完喝完别忘了收拾，最好在她回来之前就已经离开她的办公室。

时序看着她的背影，感叹这女人好生无情无义，一点都没有同事情。

……

萧灵蕴走进大会议室，瞧了瞧沈故昭办公室的门，不到半秒，屋里就传出沈故昭的声音，“进。”

她推开门大步走进去，心想沈故昭正经起来还是很正经的，活像这才是正常状态下的沈故昭，她之前看到的都是抽了风的沈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