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是比谁胆子最大,谁更无赖。

很显然,江辞卿输得很彻底。

她确实是比不过这人的,不敢轻易拿自己性命做赌注,去替梁季挡什么子/弹。

交叠的掌心冒出细汗,将两人的手粘得更紧。

外头的医师已经讲到忌口和应多食的东西。

江辞卿多留了一分心神,记下他说的所有忌讳。

许浮生笑吟吟地瞧着对方,也不管人家在记正事,小指在掌心划过,勾起一阵酥麻。

就是不给她移开眼,全身心都要落在自己这。

无赖又霸道。

好像这人画了个什么数字,江辞卿哪里顾得上感受,瞪着眼警告她不要再闹。

旁边的话语骤然停住,江辞卿急忙往回扯,许浮生却来了劲,就是不肯松手。

江辞卿只好急忙拉扯着自己宽袖往前遮,幸好对方趴在床边,借着被褥和宽大长袖,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脚步声逐渐靠近。

江辞卿顿时板着脸,强撑着所谓的冷淡,挺直的脊背如同一枝不屈风雪的青竹。

而床上的人又闭上了眼,神色收敛,完全瞧不出之前是怎样作弄别人的。

那终于摆脱医师的五皇子大步跨入,眼神先落在许浮生身上,又很快挪开,转头看向江辞卿那越发冷凝的表情,心中暗道一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