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的确是将陶家算计在内。
他想要嫁祸澜枭凛利用陶家给他下毒。
就算除不掉澜枭凛也要除掉陶家。
毕竟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可事情跟他预想的偏差太多,陶桑晚洗清了嫌疑,而且因为这件事儿,澜枭凛在殿前救了陶桑晚还卖了陶家一个人情。
他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皇上,您还病着呢,不能忧思过重,若您真的想见陶小姐,待您身子养的差不多,陶小姐的身子也好些再将她唤进宫来就是了。”
清明是个很聪明的人。
他不再顺着澜天霂的话去说,而是换了句话安慰。
虽说说他是皇上近身伺候,可有关政权的话题他从来不插嘴。
他在皇宫多年,深知祸从口出这个道理。
“哼,说的容易,你看朕喊了她多少次?她又真的来了几次?”
澜天霂冷哼了一声,一脚踢翻了面前的凳子。
“不识好歹的贱人,有她哭的时候。”
当天夜里澜天霂就发起了高烧,还一直说胡话。
清明公公没了主意,连夜去了摄政王找澜枭凛。
澜枭凛得知此事只是冷冰冰的扔下了一句。
“自作自受怨得了谁,本王又不是太医,不会治病,选个太医去瞧瞧,让他好生休息几日。”
清明公公又只好连夜找了太医。
诊治之后只说澜天霂的身体余毒未清,加上怒火攻心,加重了病情,之后得好好休养才是。
澜天霂吃了药一直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