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天霂十分客气。

陶青竹心里什么都清楚,所以他面上对澜天霂仍旧恭敬,心里却早已不似从前。

他带着澜天霂到陶桑绪的院子里,陶桑晚也已经收拾妥当。

只是他脚上的伤尚为严重,不好起身,只能尽可能的挪到了床边打算给澜天霂行礼。

澜天霂见状连忙上前阻拦。

“不必再多礼了,快快躺下。”

“如此不合规矩。”陶桑晚仍旧想要起来。

澜天霂黑了脸:“怎么,朕说的话都不好使了吗?朕让你躺下,你就躺下,这里也没有外人,你怕什么。”

见他如此陶桑晚才不好再坚持。

“臣多谢皇上体恤。”

下人为澜天霂端来了椅子,又上了茶水。

“你们都退下吧,朕和绪哥说说话。”

“是。”

陶青竹和柳云姿都看了陶桑晚一眼,看起来有些不放心,但还是退了出去。

屋子里剩下了陶桑晚和澜天霂二人。

澜天霂打量着他:“绪哥的伤势如何了?”

“有劳皇上关心,如今暂没有大碍,只是需要休养一段时间。”陶桑晚说道。

“应该的,太医说了,你的伤不轻,是得好好休养。”

澜天霂叹了口气:“此事也都怪朕,早知这件事儿这么凶险就不让你查了。”

他一脸愧疚,显得十分后悔。

“皇上万万不敢有这样的想法,臣受伤只是意外而已,和皇上没有任何关系的。”陶桑晚赶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