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有伤,所以一来澜天霂就赐了坐。

澜天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澜枭凛。

然而平日里把持朝政,叱咤风云的摄政王此时却一言不发,颇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

一旁的丞相看不下去了。

“王爷,此事还是需要您再说的明白些,就算与您无关也好为您尽快洗清嫌疑。”

澜枭凛看了他一眼:“丞相这些日子去译馆去的勤快,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也管着礼部尚书的事儿呢。”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让丞相一怔。

礼部尚书是要管着来往使臣和君王的接待一事。

而这些事都和丞相没有直接的关系,他也理应避嫌。

澜枭凛这话颇有一种说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之意。

不过丞相是个能屈能伸的人,面对他如此赤裸裸的嘲讽并未生气,而是恭敬的行礼解释。

“臣这些日子频繁去往驿馆是受皇上之意,皇上唯恐怠慢了萧王等人,所以命臣前去多看看。”

显然,澜枭凛对他的解释并不买账,甚至连理都不想理他。

“皇叔,此事也不能僵着,丞相说的也有道理,你若能配合早些说清事情也是好的。”

“皇上是希望本王说清吗?”澜枭凛直接开口。

澜天霂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自然是这样,皇叔早些说清楚也能避免一些误会。”

“那若是本王说不清楚,皇上是否要将本王治罪呢?”澜枭凛仍旧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