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天霂的语气稀松平常,倒是听不出生气意思。

“皇上言重了,臣不敢。”

陶桑绪依旧是四两拨千金的回答。

虽然人人都知道陶家如今和摄政王是一体,可没有到那个必须分清阵营的时候,他自然也不可能胡言乱语。

“你还不敢,朕被皇叔罚到皇陵思过,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替朕求情。”澜天霂委屈巴巴的望着他。

这次换陶桑绪无奈了。

要罚他的人可是摄政王。

当时文武百官谁敢求情?

再说了,是他这个当皇帝的有错在先。

斟酌了一番陶桑绪开口解释。

“皇上此番确实受了委屈,可当时情况特殊,王爷也是没有办法,萧王在大殿上兴师问罪,若是王爷不做出点什么样子来怕也难以平息麻烦。”

反正当日的事情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

若不是澜天霂的确做了出格的事情澜枭凛也不会动用自己的身份罚他。

澜天霂叹了口气:“这件事儿不管怎么说也都是朕欠缺考虑,倒也怪不得皇叔,朕近来也是有反思的。”

他盯着陶桑绪又看了一会儿:“对了,你当时在宫中曾帮朕写过一本诗集,朕记得是收起来了,可不知道收到了哪里,你帮朕去御书房找找,朕想看看。”

陶桑绪心中一紧。

桑晚帮皇上写过诗集吗?

他怎么从未听她提过?

难不成是她忘了?

澜天霂正盯着他看,他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慌乱,怕引起怀疑。

“怎么了绪哥?”澜天霂见他不回话也没有动作,便又开口问道。

陶桑绪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心中慌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