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误会了,我等只是例行检查而已,你这处宅子的主人是谁?房契地契写的是何人的姓名?”月刀不卑不亢的问道。

蚩月哼了一声:“你只需要知道,本门主如今是这里的主人就行,其他的,无可奉告,来人,送客。”

她傲娇的就要转身进门。

月刀立马拦住了她:“我等是奉王爷之命调查,还请门主如实以告。”

蚩月有些不耐烦:“我说了,如今这里的主人是本门主,这里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如今时辰太晚了,本门主要睡觉了,怎么,你也要进来看看吗?”

月刀:“……”

见她如此模样月刀也不好再多问。

毕竟白月门也不是轻易能惹的。

蚩月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月刀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吩咐身边的暗卫:“回去禀报王爷这里的情况,请王爷定夺。”

他们查了这么多,唯独这一户有些不同。

而且陶家和白月门的关系不错,也不知这当中是否会有什么联系。

蚩月得知陶桑晚不舒服急忙寻了过去。

此时的陶桑晚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表情痛苦无比,阿兰还在给她诊脉。

“怎么了这是?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蚩月上前摸了摸陶桑晚的脸。

陶桑晚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那些人怎么样了?”

“我打发了他们,具体不知所为何事,你别操心这些,有我在呢。”蚩月握着陶桑晚的手安慰着。

“情况不大好,看起来,看起来小姐像是要早产了,我得回去请我们夫人。”

阿兰感觉陶桑晚的脉搏紊乱,而且有早产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