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聿明拉着她的手朝一楼的客房走去。
“回房间再脱就不会着凉了。”
“那你拉我干嘛?”
“问题是你发现的,那就由你来纠正。”
田盼手上用力,想阻止他:“那你就这样穿着吧,也挺好。”
严聿明停下,转头看她:“知错不改不是我的风格。”
田盼:“……”
那你倒是自己改呀,跟我有什么关系。
田盼终究还是没拗得过严聿明,亲自帮他把睡袍脱下来弄好又穿上。
不过是闭着眼睛。
心里默念;不跟病号争是非,不与烧傻的傻子论长短。
严聿明垂眸,目不转睛地看着田盼闭着眼睛愤愤地帮他系腰带,心念蠢蠢欲动。
他很想将她揽进怀里,来一个深吻。甚至将她压在床上,倾诉这三个月的相思之苦。
但他不敢。
好不容易才把人哄过来,要是惹毛了再不来,得不偿失。
好事多磨,慢慢来,她总还能回到自己身边。
田盼报复心起,给他的腰带打了个死结。
“好了。”
严聿明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也乐意纵容她。
笑着说:“不错,比我自己系的好。”
田盼讶然。这眼神儿可好还?
刚抬起头,装在兜里的手机响了。
她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裴顿」两个字。
正准备接电话,腰突然被严聿明揽住,紧接着他的唇就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