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缝纫线?”爱伦坡问道。

这个问题,他之前也询问过五条优辉那位朋友的父母和朋友们。

由于对那个缝纫线都有些在意,所以五条悠和家入硝子比较清楚地描述了那个缝纫线的模样。

爱伦坡对比了双方的描述,得出结论——应该是同一个人。

得,还真的被人家直接明目张胆地在眼皮子底下溜了一圈。

大家心情都不是很美丽。

五条悠尤其如此。她还蹙着眉头补充了一句:“说起来……那个时候我看着他的缝合线迹就觉得非常的讨厌,特别想上去给他拆了的感觉。”

这句话无疑更说明了这个缝合线的问题。

五条悠平时对什么事情情绪都不是很大,也就五条悟会动不动就惹她生气。对一个陌生人头上的缝合线有着这样的厌恶感,多半是残留在大脑里的深层情绪。

她以前多半与对方接触过。

而比起五条悠,家入硝子作为医生,想起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他当时抽走了悠酱的血。”

众人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爱伦坡的眼睛被盖在他厚厚的刘海下面看不清,但语气听上去更加笃定了:“那我之前的推理应该没错,他是来确认悠酱现在的身体情况的。”

这么说也很好理解,因为特地这个时候跑来采五条悠的血去做点什么别的,对对方而言很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