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听到棘说出一句完整的日常的对话。”熊猫感慨着,总有种今夕何夕的恍惚感。
谁又不是呢。
五条悠拉着狗卷棘,问他:“你刚才是想问我什么吗?”
狗卷棘还在自己竟然可以正常说话了的震惊之中,现在被她询问了,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是想要问啥。
他有些不太习惯地开口问道:“忧太说……五条老师说你是他的姑姑?”
“啊……”五条悠想起来了,自己那个被五条悟虚晃一枪估计还在云里雾里的便宜侄子。
她点了点头,认下了这个血缘关系:“应该是吧,虽然我不认识那个叫乙骨忧太的人,但是我生理学上的哥哥叫乙骨秋彦。刚才夜蛾老师说乙骨忧太的爸爸就叫乙骨秋彦。”
“……”
学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这个孩子不就是你们刚刚说的那个什么乙骨学长的姑姑吗?”钉崎野蔷薇指着五条悠就下了定论。
话是这么说,但是如果算上整个关系网的话……
熊猫掰起了他短短胖胖的手指,整理着这个混乱的关系:“优子酱是惠的养母,是悟的养女,又是忧太的姑姑。那……四舍五入,惠和忧太算不算是兄弟关系?”
狗卷棘趁着现在嘴还自由着,凑过去补充了一句:“还有真希。”
“哦对,真希是惠的姑姑,那……”熊猫看了看五条悠,又看了看禅院真希,“真希和优子酱也可以算是姐妹?”
禅院真希:“……”
五条悠:“……”
五条悠觉得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