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对这声音麻木到习以为常,所以不会有人帮她。
锁链敲击铁笼回荡出阵阵响声,她不愿意,就被扯着辫子狂甩数个耳光,鼻青脸肿,蜷缩在地上无力反抗之后,被撕掉衣服强暴了。
好几夜,肮脏的笼子都重复着毒打和恶心的交媾。
而他就是在这个笼子里出生的。
岑丽逃跑后,被锁在笼子里的就变成了他,男人夜以继日折磨他想让女人回心转意,用力撕扯他头发:“我知道你有你妈的电话,给她打电话叫她回来,不然老子打死你!”
可她生下他本非出自自愿,又怎么可能因为心疼他重回地狱。
“不说是吧!一点用都没有!”
“不说就去死!贱东西!”
男人发狠地踢踹他的腹部,撕扯着他的头发摁进水缸里。
他在痛到快窒息时恍然产生了一种恶毒的念头。
他想,总有一天,他要割掉他的舌头,把他扒光绑在山里的树上,让成群的流浪鬣狗来慢慢啃掉他的四肢,然后再把他救下来,养在家里的水瓮中,每天喂点稀饭不至于饿死,有事没事就往里面灌点水,就这样看着他挣扎窒息,却不让他痛快地死去,他这种人就该活着体验一遍所有的酷刑。
一想到这样的场面,他就抑制不住的兴奋,激动,身体里像有一小簇电流传遍全身。
他也由此发现。
他携带着与生俱来的施虐基因。
他厌恶与他的血缘联系,憎恨与他相似的外貌特征,他曾发誓绝不成为他这样的人。可剥开这层虚伪的外壳,内里依然是和他一样腐败又扭曲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