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棋微微一愣,说完全不怪那是真的不可能的,除非他从来没有拿陈升当朋友,特别是陈升知道江楚要搞小动作却没有告诉他的这一件事儿,林棋到现在心里都有些不舒服。
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都是朋友,以后,能坦诚相对就好了。”
凌晨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道:“那偶像,你,怪他吗?”
路向北在一旁安静的听他们说话,哪知道话题突然推给自己了,他当然怪,陈升从头到尾都没有拿他当过朋友,他也没有林棋对陈升那样复杂的友情,他有什么不好意思怪?
甚至在心里都觉得陈升配不上凌晨的。
这绝对不是私心!绝对不是为了慕飞才有的想法!
路向北开口道:“我跟他没有关系,谈不上怪不怪。”
非常的疏远,凌晨听明白了,闷闷的嗯了一声,又把头埋起来了。
中午些凌晨总算是躺不下去了,说是下楼给他们带午饭,这前脚刚走,后脚秦琴琴就急匆匆的来到了病房。
林棋还有些意外,道:“妈?您怎么来了?”
秦琴琴来时眼里还含着泪珠,看着林棋满身的青紫,又看看路向北伤了的另一条腿,开口道:“我是听你爸说的,你们怎么样?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林棋道:“我还好,都是打架的皮外伤,路向北的腿伤了。”
路向北立马接话道:“伯母我没事儿,只是肌肉拉伤,很快就好了。”
秦琴琴坐在床边,眼睛忽闪忽闪的有些酸涩,伸手握着路向北的手,开口道:“小北啊,谢谢你这么护着我们小棋。”
路向北道:“伯母,应该的。”
秦琴琴又道:“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你的心意伯母都明白,只是,以后也要护着自己些,你这样伤了,伯母一样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