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牧羊叽里咕噜说了一串,发现桌上一片安静,才发觉自己有些上头,刚才教训的可是全国最宝贝的科研大拿,拿的是特殊津贴,比地方大员都有面子。
她脸颊发热嗓子拔干,手不知道往哪放。若不是肚子里还有个祖宗,她真想拎壶冲一把醉倒完事。
正惊魂不定时,池遂宁伸手覆住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让她的无措有了锚定之处。
“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刚才师娘说我护短,这里还有更护短的,看来我得再罚三杯了。”
师娘笑着把他的分酒器添满:“我看这一晚上,这三杯你喝得最积极,可见是甘之如饴。”
然后又夹了一筷子土豆丝给丈夫:“这是小姚切的土豆丝,你尝尝。你今天见识了她的刀工,日后怕是更嫌弃我了。”
李院士摇摇头,端起酒杯和池遂宁碰了一下:“这杯我得陪你。你说你媳妇儿胆子小,我看挺大的嘛。”
姚牧羊红了脸,想把手抽走,却被身边的人牢牢攥住,无处可逃。
酒足饭饱,二人离开的时候,池遂宁已有了些醉意,从公寓楼里出来,脚步都有些踉跄。
姚牧羊扶住他:“把车钥匙给我,我开吧。”
他凑到她耳边,呼气带着酒香:“你开过风驰e系列的车吗?”
人一喝了酒,就特别没正形。姚牧羊耳后酥痒,讪笑着推开他:“没机会,我拿了驾照就没开过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