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容易想出一个打岔的理由,终于松了口气。
果然池遂宁放开了她,仰头看向楼顶,目光幽幽。
“那天我找完李院士,上十九层点了一支烟,刚点着就被一个小姑娘发现了,教训我半天。”
姚牧羊眼睛一亮:“你也去过十九层?”
明理楼电梯最高到十八层,可是十八层往上,还有半层未装修的毛胚房,只有爬楼梯才能上去。那半层可以通向楼顶天台,但门常年锁着,屋里都是灰尘瓦砾,极少有人上去。
姚牧羊就是极少人中的一个,她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僻静地方,不开心时就会关了手机,来这里听她最爱的重金属摇滚。
“偶尔。你也去过?”
“我也是偶尔。你要是在那儿抽烟,被骂确实活该,只要天台的门不开,那里就算室内。”
池遂宁摸了摸下巴:“没错,那个小姑娘也是这么说的,说着说着还哭了。”
“哭了?”姚牧羊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她为什么哭?”
“可能烟味太呛了吧。”
“有,有可能。”
“不过我把烟灭了,她还是哭个不停,你说这是为什么?”
姚牧羊后退一步,手指纠纠缠缠绕着发尾:“就、就是说啊,为什么呢?”
“那会儿正好是期末,也许挂科了吧。”
姚牧羊猛然抬头,感受到了熟悉的学霸对学渣的嘲讽:“应该不会吧?她,她、她这么有正义感,都有勇气和不文明行为作斗争,应该成绩不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