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羲笑道:“沈兄偏好什么口味的,到时候让庖厨多准备些。”
“秋兄,”一位坐在窗边的秀才终于忍不住开口,“出考场那日是柳含章把你抱出来的,可是真的?”
众人听见终于有人问出他们牵肠挂肚已久的八卦,纷纷望向秋羲等着听当事人开口。
“咳,”秋羲没想到这些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秀才竟然还能这么八卦,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那什么,我之前在考场内淋了雨,出考场那天在发热,含章怕我晕倒所以才送我出去。”
“原来如此!”问话的人恍然大悟。
“唉,我怎么听说安王芙蕖宴那日秋兄和柳含章在湖中小舟上对唱《越人歌》来着?”有人朝身边的人问道。
秋羲耳朵一动恰好听到这句,他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有劳坐在窗边的几位同窗开个窗,把烤肠的香味儿散出去,免得一会儿张学正进来给发现了。”
“是极是极!”坐在窗边的人纷纷将还没打开的窗户推开。
秋羲本以为那两人这下不会再关注他和柳郁的话题,谁知他刚在自己的桌案前坐下,就听见坐在刚才那人旁边的人得意地朝他说道:
“还用听说吗,我那日去安王府的芙蕖宴亲眼看见了,柳含章亲自抚琴与秋兄对唱《越人歌》,那叫一个郎才君貌,般配得很!”
秋羲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头,随手拿出一卷《春秋》开始背书。
以前听别人八卦的时候他还觉得有意思,现在自己成了八卦中心反倒有些羞耻了是怎么回事。
一会儿还有旬试,厢房里的众人没聊多久便自觉安静下来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