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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让沈时晴有了几分教他的闲情。

“陛下,你说这个梦是你的梦,还是我的梦?”

沈时晴招招手,他们两人的中间凭空出现了一张书案。

她的问题让赵肃睿皱了下眉头:“自然是……你我二人都在做梦。”

“对,你我二人都在做梦,可这梦终究有源,就是你我的头脑,所以就算我等能变出成千上万的东西,却不能变出从未见过的。”

说话间,沈时晴的指尖生出了一缕云雾,又很快散去,又生出了雪,接着便消融。

“可要是有一物我曾见过,你未曾见过,又如何呢?”

沈时晴微微一笑,她的手指从赵肃睿的眼前划过:

“陛下,我手中握着一根芦笛,您可曾看见。”

芦笛?那是什么?赵肃睿看向沈三废的掌心,却什么都没看见。

沈时晴看着他的神色,慢慢地说:“芦笛就是用芦苇杆制成的笛子,我手中这支是很简单的四孔笛。”

随着她的话语,赵肃睿看见了她手里的笛子。

赵肃睿是个极聪明的人,沈时晴将其中道理说明白,他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所以,沈三废那些研磨颜料的东西他能看见,是因为都是阿池当着他的面用过的,至于雌黄,在沈三废收的那些瓶瓶罐罐里大概是有的,只是他没记住罢了。

至于那书上的字,沈三废说,他的脑袋里也有了,自然就能看见了。

还真是有趣。

“沈三废,你可知朕手里拿着什么?”

沈时晴看了一眼,说:“陛下拿着一颗人头,只是我不知道是谁的头。”

“是张玩,你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