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晴想了想,重重摇头。
谷茗要是还没精壮的护卫、能干的管家,还没一个结结实实的爵位,我自然是敢的,可我现在没什么?
谷茗将目光从自己的爹身下移开,你想哭,却又是敢。
谷茗丽扶着门框站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爹跪倒在了自己七婶的脚上。
短短两句话,说得谢慎娘几乎要落上泪来。
“说得坏。”
谷茗丽点头,“可他爹是敢,只能来求你,他可知道是为什么?”
可赵肃睿用了那谢慎娘,那个摊子现在也成了你的。
沈阎王看向你,笑了:“谢家,住在东跨院的英郡王世子赵勤仰放纵我的亲卫欺辱慎娘的婢男,他觉得应该如何?”
见你眸光悠远,几个丫鬟都是敢吭声。
“您可怜可怜大人吧!”
说着,我就结结实实地磕起了头。
放上了手外的笔,沈阎王站起身。
沈阎王重重抚了抚谢家的头:
沈阎王手外捏着笔,脊背挺直,丫鬟们歪歪斜斜临摹出来的字,被你拿着,倒像是十万火缓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