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拇指抹过时逸的眼底,语气迟疑,“你别哭。”
时逸这才发觉自己哭了,在alpha信息素的强压下无意识地流泪。
他语气颤抖道,“陆云野,你不可以标记我。”
“可是你是我的oga,我很喜欢你。”陆云野抱着他不肯放手,“老婆……”
alpha的嗓音本来就低沉厚重,黏黏糊糊撒起娇来依旧好听。但时逸知道,这只是alpha在易感期的伪装,他们会主动示弱,讨好oga,就像雄性动物求偶那样,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为的就是将眼前的人吃干抹净。
如果oga表现出逃跑的意图,或者有其他人试图闯入他们的领地,alpha的本性会瞬间表露出来。
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是怎样被时锦鹏摔飞出去的。
但好在,陆云野总算是稍微平静了下来。时逸的腺体无法一次性释放太多的信息素,平日里淡雅好闻的香味变成了隔靴搔痒,根本达不到能将alpha完全安抚下来的浓度。
陆云野将嘴唇贴在他的后颈处,找到了深埋在表皮下的那个又硬又小的核,不断地蹭动挤压,渴望得到更多的信息素。
“没有了……”时逸感觉自己的腺体发紧发胀,周围雪松味的信息素带上了诱导的效果,他知道那是陆云野在刺激他,但腺体超过负荷后已经给不出更多的回应。
“宝宝,再给我一点好吗?”陆云野轻声呓语,像在诱哄,“我最喜欢你了。”
时逸的腺体平时根本不会被碰到,更加敏感。他猛地扬起脖子,像受戮的天鹅,alpha给了他太多无法承受的刺激,他几乎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