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哑声质问道,脸色已经黑透了。

酒店的人这才哆哆嗦嗦报出对面房间住客的名字,此时安鲁森已经做好了被拉下水的准备了,他甚至都已经想好被连累后没办法当医生,该去哪里创业了。

“对面住着的人叫兰蒂,是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和监控中的黑影对不上号。”酒店的人说。

安鲁森在旁边听着惊呆了,明明对面住着的是柳川,怎么可能变成了一个女人?

“而且那位顾客早就退房了,事情发生的时候,她的房间已经空了出来。”酒店的人说。

事情变得越发玄幻,但薄南辞却大概清楚了,既然那个人作案的时候特地避开了摄像头,又怎么可能轻易对服务生报出房间号?

我要报警。”薄南辞拨通了当地警局的电话,报警备案。

但因为证据不足,捉拿凶手颇有难度。

这一点,薄南辞当然知道,他要的仅是一份报案证明。

将这份证明拍照,上传到邮箱,发送给了某个人。

一天之后,沈襄从长睡眠中醒了过来,她人都睡懵了,迷茫的盯着天花板。

“现在几点了?”

“襄襄,你醒了?”薄南辞坐到床边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你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沈襄惊讶地捂了捂脸,“是我的身体哪里出毛病了吗?”

“你被下药了,那碗粥里有安眠药。”薄南辞回答,伸手心疼的揉了揉老婆的头发,“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