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本身很强大,那根本不需要满院子的不明生物和女人来帮他,因此江饮就算空手进去也没什么。
江饮再次跳下开口,来到地下室。
这里似乎已经空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江饮警惕着,用尾巴探路。
忽然,他眼前的光线似乎亮了些许,能看清面前零零散散放着一些东西。
忽然,他偏头去看身后的开口。
开口距离自己已经有一段距离,光线根本照不到这里。那么自己又怎么会看清这里的东西?
他转头回来,发现看得越来越清楚。
整间地下室堆满了各种各种纸质资料,还有各种形状怪异的人形物体,墙上挂着各种动物的照片。
而最深处直直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看着他。
江饮毫不犹豫掠了过去。
他确定那就是男孩,不然谁长这么矮。
他尾巴卷住男孩的那一刻,男孩举起了手。
嗤——
剧痛从尾巴传来,江饮下意识缩回尾巴,发现自己尾巴上插了一把尖刀,此刻正大股大股地往外涌血。
江饮不太怕疼。
他有个能消减痛苦的方法,就是当伤口不存在。这样一来就算是使劲造,也不会有任何痛感,或者说有痛感但不多。
他拔下尖刀扔向一边,一手提着男孩掠了出去。
男孩安静异常,江饮行至二楼,男孩也一动不动。
江饮晃了晃他:“门怎么开?”
男孩冷笑,神情与褚十七心情不好的时候如出一辙,并不答话。
江饮指着奥杰吊着的女人说:“说了我就让他把你妈妈放了。”